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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大嫂與表妹

    第一章禍水

    一進(jìn)入十月,是遠(yuǎn)眺伊吹山最美的時刻,秀麗的山貌,蒙上一層紫色的炊煙,感覺好像在母親的懷抱中那般溫暖。

    澄靜的藍(lán)天,有幾朵白雲(yún)飄過,對一向在大都市過慣的大友茂而言,這裡簡直是人間仙境一樣。

    到處都是黃金色的曲圃,戴著斗苙的女人們正默默地拔著白穗。所謂白穗指的是遭螟蟲害的稻子。

    如果不除去,會傳染給健康的稻穗的,所以他們一株一株的檢查,絲毫不肯放鬆。

    農(nóng)業(yè)會方面,為了增加糧食的增產(chǎn),所以要大家拔白穗,以達(dá)生產(chǎn)目標(biāo)。

    女人們?yōu)榱瞬皇沟炯鈧郊∧w,因而她們用白手帕蓋上臉上,所以看不出哪一些人是結(jié)婚的女人,哪一些是未出嫁的姑娘。

    他一直看著他們不肯休息,努力工作的樣子,心中非常感動。

    「還是鄉(xiāng)下的女玩比較好?!?/p>

    經(jīng)??吹蕉紩心切┥习嗯善v的眼神,再看到這些農(nóng)婦之後,反而覺得特具新鮮感,他站在街的盡頭,一直看著農(nóng)婦正忙的情景。

    阿茂是二個月前才回到伊吹山麓的A村。之前,他一直在大阪的一家鐵工廠上班。因為生活不節(jié)制,所以把身體弄壞了。

    因此不得不辭退工作,回到老家療養(yǎng)。病體因乾淨(jìng)的空氣,加上三餐熱食,很快就可以恢復(fù)的,但是一直找不到新工作,所以盡管媽媽與哥哥一直責(zé)罵他,他還是每天無所事事做個米蟲。

    即使是在農(nóng)忙時期,或者是收割期,像他們家這種小農(nóng)戶,根本不會人手不足,更何況他哥哥阿勇已討了一房媳婦。

    再加上家裡尚有較小的弟弟和妹妹三人,他們也沒給他好臉色看。

    除了母親與大哥的責(zé)備之外,他自己本身也十分清楚,他因病而弄得身無分文,而且工作又無著落,所以不敢貿(mào)然地到大都市去。

    大嫂玉枝,並沒有像其家人那樣嫌棄他,對他還是很溫和。

    她的表現(xiàn)不像是裝出來的,因為她表現(xiàn)的表裡如一。她的皮膚白晢,並不像一般農(nóng)家女,而且牙齒非常漂亮,尤其是笑著的時候更美。

    他一直很懷疑這麼標(biāo)緻的人兒,怎麼會嫁給他大哥呢?阿茂一直覺得不可思議。

    玉枝一直叫他阿茂,好像他們是有血緣的姊弟一樣,而且不論什麼事都願意幫助他。

    他一直不想離開鄉(xiāng)下的最主要原因,除了阮囊羞赧之外,大嫂如此溫柔的對待,更是他心底極不願意走的最重要原因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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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山村的暮色來得較早,在拔完百穗的工作之後,女人們連伸個懶腰的時間也沒有,就得趕緊去割草,準(zhǔn)備餵牛。

    割草本來是男人的工作,但今天是一個月一次的聚會,所以男人都不在家中。每個人都提著一升酒以及重箱出去,非得三更半夜,根本不會回來。

    當(dāng)玉枝把草背回來時,天色早已全暗下來了。

    吃完晚飯後,要忙著疊床舖被,然後收拾晚餐的碗筷之後,又要為明早的工作做準(zhǔn)備,玉枝似乎全天候地在勞動著。阿茂因為大哥不在,所以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玉枝看著。

    當(dāng)玉枝將一切全忙妥之後,已經(jīng)是晚上九點,母親和弟妹們已經(jīng)全去就寢,此時玉枝才有時間去浴室洗澡。阿茂不敢進(jìn)入浴室中窺視,只能把耳朵貼在地板上探聽動靜。

    耳邊傳來沙沙洗澡水的聲音,不久聽到玉枝的腳步聲漸行漸近,然後消失在阿茂他們所睡的隔壁房間。

    阿茂的下腹早已勃起,怎麼辦?對於整天遊手好閒的他,精力根本用不完,因此,他每晚雖然傾聽只有薄薄木板之隔,他們夫婦房間的動靜,雖然聽不到聲音,但是可以感覺到身體在振動的那種特殊感受,它經(jīng)常煽起他的慾火。

    但是他除了自慰之外,別無他法,並為自己英雄無用武之地感到傷神。

    今夜是絕好的機會,對自己的大嫂動手,簡直就是禽獸的行為,但平常哥哥對他的輕視,使阿茂懷恨在心,極欲出一口氣,於是他下了床,看看母親已熟睡之後,他偷偷溜了出來。

    他雖是第一次進(jìn)入他們夫婦的房間,但絲毫也沒有任何罪惡感。

    而玉枝,根本不知道阿茂一直在偷偷地注視她,所以一進(jìn)入被中,馬上呈大字型地睡著了。

    「大嫂,大嫂…」

    潛入玉枝棉被中的阿茂,搖著玉枝的肩膀叫著她,但是,玉枝太累了,早已熟睡了。

    那酸酸的鼻意,【本文轉(zhuǎn)載自()】再加上洗過澡的體臭味,深深地刺激著阿茂的鼻子。

    他伸手向她的下腹爬去,慢慢地手指潛入那裂縫之中,但是玉枝還是沒有醒過來,阿茂在自己的手指上沾了很多唾液之後,再度侵襲玉枝的陰門。

    「嗚…嗯…」

    玉枝扭動腰枝,依然在夢中,兩手圍住阿茂的脖子,微微地喘息著。

    當(dāng)阿茂把陰門充分弄溼之後,把自己早已挺立的內(nèi)棒,趕緊刺了進(jìn)去。

    他很快地把整根肉棒都埋入裡面,那溫溼的內(nèi)璧很快就將整根肉棒包了起來。

    玉枝依然閉著眼,但是扭動腰枝配合他的動作。

    「老公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」

    她一直認(rèn)為插入自己陰門的人是阿勇,她在意識中也沒弄清楚,下半身就早已溼漉漉了。

    「?。〗裢碓觞N回事…啊…如此猛烈…」

    阿茂笑著不語,更加速腰力。

    整天在田野工作,連分辨是不是自己的丈夫的能力都沒有,可見女人的身體實在太遲鈍了。

    玉枝,一定每晚都是在睡眠中,接受丈夫的作愛。阿茂愈發(fā)覺得玉枝是一位奇異的女人。

    於是他的情慾,更被高高的挑起。

    阿茂因為拼命使力,連窗戶的玻璃都發(fā)出嘎嘎的聲音來。

    待續(xù)……

    第二章偷窺亦是不義

    就在這個時候,突然有一位姑娘急急忙忙奔向她家。她的名字叫井上秋,十九歲。

    阿秋在數(shù)日前交了一位男朋友,而她想問阿勇以及玉枝,該怎麼辦,所以她也不管什麼時間,就直奔他家而來。

    所謂的男朋友是一位比她大七歲,在林務(wù)所當(dāng)班的叫砂田益男,在東京長大的青年。

    而小時候就失去父親的阿秋,把比他大的砂田與自己心目中的父親的影響重疊。

    所以當(dāng)對方要求接吻時,她也都願意,但是,阿秋最大的希望是砂田開口向她「求婚」。

    而阿秋因為是獨生女,所以如果結(jié)婚的話,男方需被招贅,而砂田正好是他家的三男,所以比較沒有這方面的顧忌。

    如果對方不願意招贅的話,阿秋私底下想拋棄母親跟隨他,只是他的態(tài)度並不積極。

    「像阿秋如此純情之人,我非常喜歡,只要看見妳,整顆心都會安定下來?!?/p>

    當(dāng)砂田遇見她時,用標(biāo)準(zhǔn)國語輕輕地對她說道,但是他沒有提到「結(jié)婚」之事,所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信賴他。

    為了這種情形,她夜夜輾轉(zhuǎn)難眠,因此想來找阿勇夫婦商量。

    「晚安…」

    她打開玄關(guān)的門,可是沒有人回答。阿秋逕自走了進(jìn)來,那裡正好長了有叢長的非常茂盛的孟宗竹,在風(fēng)中沙沙的搖動著,她終於走了進(jìn)來。

    「??!今晚有聚會?!?/p>

    她終於發(fā)覺阿勇不在。

    腦海中全是砂田影子的阿秋此時,突然想到。所以她一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回家時,她聽到屋裡有一些奇怪的聲音,好像是從阿勇夫婦的房間傳出來的。

    「一定是玉枝在作惡夢?」

    於是她走了過去,靠在窗邊。因為是玻璃窗,她一靠近,裡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,她在月光下,凝神一看,裡面是二個重疊的影子在動,而玉枝口中不停發(fā)出呻吟聲。

    當(dāng)阿秋看清楚時,嚇了一大跳,上面那個男的是理五分頭,所以他不是阿勇…

    「阿茂與玉枝…啊…」

    阿秋的血如沸騰般興奮,她雖曾看過牛、馬的交配,但看到男女作愛,沒想到會是如此刺激。

    阿秋站在那裡無法離開,而眼睛則盯在那裡,看著事情的進(jìn)行。

    阿茂自從去過都市回來以後,整個人都變了…

    村人們對他那口無遮欄感到不恥,而阿秋也有同感。雖然他是表哥,但是她可以和阿勇無話不說,但在阿茂面前就是說不出半句話來,即使阿秋遇到阿茂時。

    「變漂亮了,還是處女吧!」或者說:「身體不錯,那個部位也不錯吧!」等等,而且眼光邪惡,說話的口氣,盡是吃人豆腐。

    而且不止村裡的男人覺得阿茂說話太過卑賤,因此阿秋總是避著他,阿秋直覺認(rèn)為,一定是阿茂乘哥哥不在家,所以侵犯玉枝的。

    阿茂繼續(xù)他的獸行,腰部更是猛力地抽送著,並用手掌按著乳房,有時還用口吸。

    阿秋的身體也像火在燃燒一樣,對於二人的行為,她已經(jīng)失去判斷是非的能力了。於是她蹲在原地,伸手進(jìn)入自己的股間,開始撫摸起來。

    雖然她曾有數(shù)次自慰的行為,但是今夜特別不一樣,整個身體好像要溶化般的快感,一直襲來。在撫摸中陰核開始膨脹,陰門也流出淫汁來。阿秋半閉著眼睛,鼻子的呼吸相當(dāng)急促,她獨自在窗外陷入無限的快樂之中。

    待續(xù)……

    第三章發(fā)狂的大嫂

    對方既然認(rèn)為自己是他丈夫,所以行為更加大膽。

    他開始玩弄女人最性感的地帶,他橫抱玉枝,右手伸入股間,開始撫摸陰毛,然後分開陰毛,開始撫弄陰核與陰蒂。

    於是玉枝說道:「啊!幹什麼?啊…你再這麼摸的話…」

    她的聲音開始狂亂,阿茂則加強刺激,女人的陰門流出汁液來。

    此時,玉枝發(fā)覺情形有點不對勁,因為她的丈夫阿勇從未撫摸過她的陰核,而且總是用那沒多大用處的肉棒,直接刺入裡面而已。

    「你到底是誰?」

    睡態(tài)與快感同時消失的玉枝想大聲地叫出來,但是,阿茂馬上塞住她的嘴巴。

    長長的一吻,幾乎令人窒息,玉枝發(fā)覺自己的舌頭似乎被溶化似的。她終於發(fā)覺對方是她的小叔阿茂,但是,這時那男人的肉棒已深深插入自己的體內(nèi)了。

    「嗚嗚…不行,不行,放開我。求求你…喂…阿茂…」

    她拼命想逃離,但是那年輕男人的手臂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。

    根本無法抵抗,如果被丈夫知道的話,她只有以死謝罪。而且雖然是對方強姦她,但是誰都會認(rèn)為是女人本身惹來的禍…玉枝的驚慌與恐怖,早已使她更加混亂。

    「大嫂,妳只要不說,大哥根本不會知道,對不對?我自從回到這裡以後,就非常喜歡妳…所以請妳別生氣,好嗎?」

    阿茂輕聲地說道,並溫柔地揉著玉枝的乳房。

    「不行,不行…這會受到處罰的?!?/p>

    玉枝害怕丈夫突然回來,發(fā)現(xiàn)此事,又怕睡在隔房的婆婆發(fā)覺。但是阿茂的愛撫下,思想的一隅突然覺得很舒暢(況且她的丈夫何勇,從未如此溫柔地對待過她)。

    於是她開始扭動腰部,血液更加沸騰,心中再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與婆婆了。

    況且她從來也沒有嫌棄過阿茂,不!說得更貼切一點,他對這位從都市中回來,滿身垢病的小叔,有一種不同的情緒。

    可是玉枝一想到這是罪大惡極的,所以不敢在態(tài)度上表現(xiàn)出來。而現(xiàn)在則在自己身旁,溫柔地?fù)崦约?。玉枝覺得一切彷彿在夢中一樣。

    即使丈夫現(xiàn)在進(jìn)來,一切也都太晚了,即使被毆打、被踢,甚至於被殺,她也不會離開的…

    因為玉枝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官能世界的美妙,它們像毛髮一樣一絲絲地侵入她心靈。

    阿茂讓玉枝橫躺著,他則把臉趴在她的私處。

    「啊…不要…」

    玉枝反射式地想蓋住那個部位,但阿茂抓住她的手,然後直接親吻陰部,他用舌頭分開她的陰毛,探索她那充血的陰核,並開始以強弱不定的方式舐著。

    玉枝發(fā)出淫蕩的呻吟聲,腰部不斷向上挺,當(dāng)手指在陰門上掏時,淫水不停地湧了出來。

    阿茂手持自已變硬的肉棒,把女人的腳分開,用力地往裡面刺。

    「嗚嗚…」

    玉枝用白天穿的衣服的袖口摀住嘴巴,而頭如發(fā)狂似地左右擺動。

    在混亂中,阿茂更是使勁地用力,而且夫妻在白天與晚上的感覺是不同的。

    白天,他哥哥夫婦,未曾將手握在一起過,但是晚上在棉被中,他門就像發(fā)狂的公狗與母狗一樣。

    他不知道他哥哥是用什麼方法使他嫂子感到愉悅的,但是他了解,他那身材魁武的哥哥,是無法令玉枝獲得充份的滿足。

    另外,自己能如此順利地弄到手,是因為玉枝是在睡眠狀態(tài)中進(jìn)行中的。這一切全是阿茂個人的想法,但飛馬行空之際,他不忘用力使勁。

    玉枝不停地喘息著,那一付陶醉欲死欲活的樣子,阿茂知道,這個女人再也無法離開他了。換句話說,他已對阿勇達(dá)到報復(fù)的結(jié)果了。

    哥哥因為是長男,所以繼承家裡的一切,而弟弟連一根樹也沒分到,尤其是當(dāng)他生病住院時,他連來看他或送錢來都未曾有過。

    想起這件事,阿茂便生氣,於是將他積壓多時的怨氣,藉著肉棒的衝刺,想在他哥哥的太太的肉體上,獲得解脫。

    「嗚…嗚…嗯…」

    玉枝拼命咬著袖子,沈浮在快樂的肉體快樂之中。

    啾啾啾啾…在月光斜射下,有點微亮的房間,傳來肉體與肉體擠在一塊的聲音。

    當(dāng)阿茂正努力地衝刺時,他發(fā)覺窗外似乎有人在偷看,便暫停不動,他看著外面,但只看到竹林搖搖晃晃未見到任何人影,但是他確定窗外有人,絕不是自己的錯覺…

    「怎麼呢?阿茂。」

    玉枝對於中斷的情形,發(fā)出恨恨的聲音。

    「嗯!我覺得有人在偷看…」

    「難道是…」

    「會不會是大哥回來了…」

    「這種事…」

    玉枝把身體緊緊偎在騎在自己身上的阿茂的胸前,那燃燒的慾火,突然被丟到池中似的,突然冷卻下來,而阿茂也一臉蒼白。

    「到底是誰呢?」

    「突然之間,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,那個人也許在玄關(guān)叫門,但沒有人回答,所以直接進(jìn)來…」

    「但他一直盯著我們看…」

    「怎麼辦?真糟糕,阿茂,趕快離開這裡?!?/p>

    玉枝從棉被中坐了起來,腦中一片紛亂,而阿茂反而鎮(zhèn)定下來,再度抱著玉枝的身體。

    「大嫂,我們?nèi)绱丝鞓?,我還想要,即使被大哥殺了也想要…」

    他們的唇再度重逢。

    「啊…」

    玉枝雖然耽心丈夫現(xiàn)在開門闖了進(jìn)來,但是又不願意放棄阿茂,她心裡怦怦跳著,依偎在他的肩膀上,自己去吸吮男人的舌頭,這如走鋼絲般危險的畸戀,令她感到特別快樂。

    「我們會再重逢的?!?/p>

    當(dāng)雙唇分開時說道,於是玉枝微笑地回答道。

    「晚安?!?/p>

    阿茂躡手躡腳地回到他的房間,但是還好不是阿勇,一定是阿茂弄錯了,玉枝撫著自己的胸口躺了下來。

    待續(xù)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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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四章肉棒貫穿

    下弦月,杉木在矇矓月光中有一股奇異的美。阿秋與砂田併肩散著步,而胸口彷彿晨鐘般撞個不停。

    砂田靜靜地握著阿秋的手,阿秋彷彿在瞬間觸電一樣,男人的手比想像中的溫和柔軟,他的手掌傳來她所愛男人的體溫。

    「阿秋,很抱歉,把妳帶到這裡來?!?/p>

    「嗯!」

    「因為我今晚覺得特別寂寞,所以無論如何好想見到妳?」

    但阿秋無法說出,她也很想見他,好像只要開口,眼淚就會掉下來似的,所以一直壓抑著。

    「阿秋…」

    砂田突然停了下來,阿秋也停了下來。

    「啊…」

    當(dāng)阿秋要出聲時,砂田早已用嘴塞住她的嘴了,那甘甜的唾液在口中擴散著,阿秋的身體也愈來愈炙熱。

    「阿秋,我愛妳?!?/p>

    砂田把阿秋的身體壓在杉木上,並吻著她的唇,另一隻手則去解開她衣服的鈕釦。

    她所穿的衣服,並不像穿裙子般容易侵入,所以砂田只好慢慢解她的釦子。

    「啊…不行!」

    阿秋本能地拒絕著,但是砂田已經(jīng)將釦子解開了,而且手指也伸入她的下腹。

    「不要!砂田…不可以!」

    「阿秋,我愛妳?!?/p>

    男人的手指已經(jīng)伸入她的陰部附近了,她雖然一直未允許他這麼做,但是一星期前,看到阿茂與玉枝那偷情的一幕之後,常常浮現(xiàn)在她的腦海中。

    所以身體很快就慾火燃燒,雖然口中拒絕,但是下半身早已溼潤了。當(dāng)砂田的手指在撫弄時,更是發(fā)出啾啾的聲音來。

    「啊…啊…嗯…」

    被壓在樹幹上的阿秋,不停地喘息著。

    「摸看看…」

    砂田說完將阿秋的手,拉到自己的股間。

    「??!」

    在不知不覺間,長褲早已滑下去,那裡是一支聳立的肉棒,她嚇了一跳,趕緊把手縮了回去。

    「沒關(guān)係,動一下,會更大的。」

    砂田笑著把腰往她身上擠,阿秋開始笨拙地用手去摸它。而男人的肉棒,不知何故愈膨脹愈大,感覺有點可怕。

    「哇?。≌娴淖兇罅?。」

    「很害羞哦…」

    「妳不用害羞,大家都是這樣的?!?/p>

    「……」

    「任何偉人,他們一定會做這種事的。」

    「但是…」

    阿秋整個臉都脹紅了。砂田將她的衣服拉到腳下,並將她紅色的裙擺拉起來,而將那巨大的肉棒刺入那秘肉中。

    阿秋也相當(dāng)興奮,不知不覺間,把大腿張得開開的,砂田讓自己的腰部稍微彎一下,便於肉棒的狙擊。

    「可是這個樣子,有點可怕?」

    「如果沾到草衣服會全溼掉,而且妳的和服也會弄髒的,所以站著玩,是最好的?!拐f完,砂田用手抬起阿秋的一隻腳。

    「砂田…請等一下…」

    「什麼事?」

    「……」

    阿秋很想問砂田,但是就是開不了口。

    「什麼事…說看看!」

    「這個…做這種事,對我們女性而言是不可以的,除非你和我結(jié)婚?」阿秋終於一口氣說了出來。

    「結(jié)婚?」

    砂田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句話來。

    阿秋大大的眼睛內(nèi)全是淚水,靜靜地盯著砂田看著。

    砂田口中不知喃喃說些什麼,但阿秋早已是按捺不住,緊緊地抱住砂田。

    「和我結(jié)婚吧!砂田,求求你,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,求求你?!顾奁匕蟮?。

    「阿秋…」

    砂田有些迷惑,不知該如何作答,只有不停地安撫似地?fù)崦谋场?/p>

    不久,阿秋拭去淚水,離開他的身體,而且強顏歡笑道:「對不起,我不應(yīng)該提的…」說完後,頭也低了下去。

    「不,是我不好。但是我希望妳能夠了解,我因為工作常會調(diào)動的關(guān)係,要不然我會馬上和妳結(jié)婚,這一點請妳一定要相信我。」

    砂田溫柔的話語傳入阿秋的耳中,阿秋覺得自己太過任性了,砂田一定也為不能結(jié)婚而煩惱吧!所以就溫柔地靠在他胸前。

    「我愛你,砂田!」

    然後她積極地挽住他的脖子,而砂田也立刻恢復(fù)剛才激昂的情緒之中,然後抬起她的一隻腳,將他堅挺的肉棒,一口氣地刺了進(jìn)去。

    「啊…嗚…」

    砂田的腰開始前後抽動著,阿秋也配合著他搖動著身體。

    雖是有生第一次的性交,而且是靠在杉木上,沒想到她被破瓜是如此地順?biāo)臁?/p>

    「感覺如何?」

    「嗚…嗚…」

    阿秋不知該如何回答,好像炙熱的鐵棒在體內(nèi)轉(zhuǎn)動著,只是一股痛楚與灼熱感,但談不上快感,但卻覺得很幸福。

    因為和心愛的男人結(jié)合為一,雖然男人並未答應(yīng)她何時結(jié)婚,但是他愛她是可以肯定的,他們絕不像阿茂與玉枝那種亂搞男女關(guān)係的。

    砂田的熱根整根插入裡面,在男人激烈的運動中,阿秋陶醉在從未有過的幸福感之中。

    待續(xù)……

    第五章衝擊

    開始進(jìn)入收割時期,全家老小一起總動員,但阿茂依然無所事事。因為他大哥沒有請他幫忙,因為長男,所以對弟弟就要特別地慎重。

    他笨手笨腳的幫忙,比擺著臉色坐在那兒更麻煩。如果他無事可做的話,可能就會到東京或大阪去,這就是長男狡猾的一面。

    但是,阿茂毫不介意地繼續(xù)住了下來,那一向未嫌棄他的大嫂,似乎希望自己能留下來。顯然他哥哥並未發(fā)現(xiàn)他和嫂子的奸情,所以依然作威作福,只是阿茂一點也不在意了,反而在心裡嘲笑著他。

    阿茂和玉枝之後,又?jǐn)?shù)度發(fā)生肉體關(guān)係。

    地點是穀倉,時間不一定是早上或者是晚上,只要是能避開人的耳目,他們就盡情地玩樂一番。

    那一天,正好阿勇有事要到其他村莊,他們利用這個空檔來到穀倉,但是玉枝仍像以往一樣,不肯自己脫下衣服,而且板著臉孔。

    「阿茂!那個沒來,怎麼辦?」

    「那個?」

    「就是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…」

    「月經(jīng),月經(jīng)有來嗎?」阿茂詢問道。

    「現(xiàn)在一定懷孕了?!?/p>

    「那一定是哥哥的小孩,如果論次數(shù),哥哥一定比我還多吧?」

    「我不清楚,但我並不想和你有小孩…」

    「但是,妳與哥哥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已經(jīng)半年多了,如果三、四年,而突然懷孕,才令人覺得奇怪呢?」

    「話雖如此,但憑女人的直覺,我認(rèn)為這個孩子是你的?!?/p>

    阿茂嚇得連心臟都要跳出來了。

    「哥哥知道懷孕之事嗎?」

    「我並沒有明講,但是他似乎很高興,一直在想要取什麼名字呢!所以現(xiàn)在不可能墮胎了。你想,到底應(yīng)該怎麼辦才好呢?」

    「如果哥哥把他當(dāng)成自己的孩子,而感到高興,不是很好嗎?」

    「但是,我還是很耽心…」玉枝說著,緊緊地握住阿茂的手。

    「放心,想看看,我和哥哥也蠻像的,所以,絕對不會有人懷疑的…」

    「不是指這件事,我所耽心的是…」玉枝認(rèn)真地說道。

    「你不是說那一天感覺有人在偷看嗎?那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,我一直想那會是誰呢?」她很擔(dān)心地說道。

    阿茂早已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(jìng)了,如果玉枝懷孕的事屬實的話,那一夜的偷窺者一定不會不吭聲的,而且那一夜的確看到人影了。

    「阿茂!會不會是…」

    「是誰,妳說出來看看!」

    「阿秋…就是表妹阿秋,那女孩最近都以怪怪的眼光看著我,而且眼光並不友善…」

    聽到阿秋的名字,阿茂嚇了一跳,她這麼一說,他也覺得阿秋最近的態(tài)度的確不同,以前她總是紅著臉趕快逃開,但最近總是斜眼看他,甚至於把臉別過去。

    「有可能是她。」

    「如果是阿秋的話,為什麼到今天都沒有說出來呢?」

    「她比較害羞,哈哈哈哈,她從小就是那樣?!?/p>

    阿茂雖然笑著,但他決定去問個清楚。

    自從知道妊振之事之後,夫婦的關(guān)係也跟著變了,總是拼命工作的阿勇,最近也會開心地開開玩笑。夫婦的生活方式,他也因玉枝的身體,而決定不再碰她。好不容易懷孕,如此使之流產(chǎn)的話,那可不得了,所以他性慾高漲時,只是摸摸玉枝的肚子而已。

    「你只要不常做應(yīng)該沒關(guān)係的?!褂裰θ淌懿涣耍蜃约旱恼煞蛘f道。

    「不,為了生出健康的寶寶,我一定會忍耐?!谷会岚焉碜臃诉^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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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此時,一般的太太也許會堅持下去,但是擁有二個丈夫的玉枝則說道:「那你好好休息吧!」然後自己也轉(zhuǎn)過身子,蓋好被。當(dāng)然,她是無法入睡的,她只是在等待丈夫的鼾聲而已,等到確定丈夫已經(jīng)睡了之後,才悄悄起身。

    「這樣不會傷到嬰兒吧?」

    被阿茂叫到穀倉的玉枝,對揉著睡眼的阿茂問道。

    「如果從後面沒關(guān)係的,來,快一點?!?/p>

    玉枝把屁股翹起,要求由背後性交。

    阿茂對著早已潤溼的陰門,將聳立的肉棒一股作氣地刺了進(jìn)去。

    「嗯!阿茂,快一點,快一點,用力衝…」

    捲起的裙角,露出搖晃雪白的臀部,玉枝不停喘息著叫道。

    「大嫂,是不是這樣刺,啊…我也忍受不住了…大嫂,?。〉纫幌隆?/p>

    「再用力衝…嗯…啊…」

    如果他們不是大嫂與小叔的關(guān)係,他們就無需如此。他們只是一對追求感官快樂的男女而已。

    在這種情形下,玉枝的肚子愈來愈大。阿勇,因為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,所以不讓她到外面工作,而且他出去應(yīng)酬也是很快就回來了。

    因此,玉枝根本無法與阿茂約會,而且阿勇隨時都會在家,阿茂也找不到機會下手。

    性慾無法得到滿足的阿茂,只好把目標(biāo)瞄準(zhǔn)其他女人。這裡是窮鄉(xiāng)癖壤,到處都是農(nóng)田,根本沒有燈紅酒綠的場所。

    所以他的目標(biāo)自然是盯上最近變得艷麗的表妹阿秋囉!

    「阿秋,有心上人了吧!」

    他看見阿秋從田邊工作回來,忙著追了過去。

    「沒有?!拱⑶锘卮鸬?。

    「騙人,妳的心上人不是在青年團(tuán)的林務(wù)班工作嗎?」阿茂逼問著。

    「沒有就是沒有,倒是你有了心上人?!拱⑶镆悦镆暤难酃饪粗⒚卮鸬?。

    「……」

    對於她突然尖銳的問題,阿茂答不出話來。但是此時,他確信當(dāng)時偷看自己和玉枝作愛的人是這位表妹,絕錯不了。

    他的把柄落在阿秋的手中,如果她告訴大哥的話,不,只要告訴村上任何人的話,他就無法在這村莊待下去,在這小村莊中,是絕不允許有破壞秩序者存在的。

    而且對於長男稍好,但是對於二男,甚至於三男,風(fēng)俗特別嚴(yán)厲。

    村莊中為了維持貧窮的共同體,是相當(dāng)排斥多餘的人的,而且不光是各個家庭盡量減輕人口而已,而是全體村民所共同產(chǎn)生的智慧。

    「阿秋,妳看到了?」

    阿茂不懷好意她笑著,但手掌早已全是汗水地詢問著。

    「看見什麼了?」阿秋裝蒜道。

    「那件事,不用說,也該知道,是我和大嫂的事?!拱⒚嗵裘髦鴨?。

    「……」

    阿秋既不承認(rèn)也不否認(rèn),但是從語氣倒是可分辨得出來。

    「是嗎?原來真的是妳?!?/p>

    「可是,我沒有對任何人提過?!?/p>

    「真的嗎?」

    「真的,如果說出來,阿勇大哥太可憐了?!?/p>

    「大哥?妳為什麼不說大嫂很可憐呢?」

    阿茂覺得頗為意外,這種情形,一般人都會同情女方的,而阿秋反而較同情阿勇,這種情形倒使阿茂相當(dāng)不解。

    「玉枝有什麼好同情的,她做了不該做的事,可是阿勇大哥真是可憐,如果被他朋友知道的話會多麼悲哀啊…」

    「……」

    「阿茂,你還和玉枝繼續(xù)幹那種事吧!我最討厭如此淫蕩三人,所以請你別來接近我?!拱⑶镎f完,拿著鋤頭就信步離去。

    在伊吹山已是冬雪初降,冬天的腳步來得很急,田邊的榛木的樹梢已經(jīng)含有片片的冰片,而那些隨風(fēng)飄落的枯葉正在寒空中飛舞著。

    阿茂從後追了過來。

    「阿秋,別誤會,這是有原因的。」

    「討厭,我不想聽,走吧!」

    二人前後追逐著,阿秋在逃,而阿茂緊追不捨,而在田邊一角的稻草堆中,女的打了男的耳光。

    「??!」

    「阿秋?!?/p>

    阿茂出手更快,早把阿秋壓倒在地上,並吻了上去。

    「住手…啊…」

    阿秋的悲嗚聲,消失在寒冷的晚秋中。

    「阿秋,我喜歡妳?!?/p>

    阿茂右手去解開她的衣釦,並粗暴地使她的下半身裸露出來。阿秋的手腳雖然拼命抵抗,但男人的手微妙地抓住那突出的陰核,並將她的雙腳撐開。

    「啊…啊…」

    阿秋呼吸急促,阿茂將自己長褲下早已膨脹的巨大肉棒抓了出來,讓阿秋的手握著。

    她無意識地握著,它比現(xiàn)在握著的鋤頭柄更大更硬,而且更嵩高。

    「不行…不行…」

    阿秋雖然口中不停地拒絕,但兩腳在稻草上卻撐得開開的,黑色的陰部一無遮欄。

    待續(xù)……

    第六章命運的決定

    阿茂自從那次之後,開始斷絕與玉枝的關(guān)係,而開始與阿秋相交。

    雖然與玉枝偷情很容易,但畢竟太過冒險了,所以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。

    農(nóng)村雖然不景氣,但感覺不如大都市那般明顯,只要肯勞動,吃飯是沒有問題的,對於這一點,阿茂倒是相當(dāng)冷靜。

    所以即使和哥哥疏遠(yuǎn),但住在寢食無慮的鄉(xiāng)村,倒是還相當(dāng)聰明的作法。

    另外,阿秋因得不到砂田明確的答覆,寂寞的芳心,確實需要阿茂的愛來加以撫平。

    自從二個月前,將處女奉獻(xiàn)給砂田之後,就再也沒見過砂田的影子。

    她在不停地等待與盼望中,終於去林務(wù)班拜訪他,但是,他在奪走她的貞操之後的第二天就調(diào)走了。

    因為沒有人知道阿秋與砂田已經(jīng)有那麼深入的關(guān)係,因此林務(wù)班的職員告訴阿秋。

    「砂田確實已經(jīng)結(jié)過婚了,三年前和一位交往的女友結(jié)婚,是一位純潔的大美人。那個女人,可不像妳如此會幹粗活哦…哈哈哈哈…」

    阿秋這才知道,自己獻(xiàn)身的男人,竟是這種人,砂田一開始就是在玩弄她。

    雖然她一直有不好的預(yù)感,但是依然中了他的計,結(jié)果是鄉(xiāng)下女孩比較笨…

    阿秋的腦中一片空白,但奇怪的是竟然哭不出來,現(xiàn)在即使哭了,也無法換回什麼。

    一切全完蛋了,阿秋就此忘掉明朗的砂田,是需要相當(dāng)時間的。

    也許是貧窮的女孩早已習(xí)慣了,或許這是祖先遺留下來的傳統(tǒng)吧!

    雖然只剩下思念,但她希望結(jié)婚與調(diào)職的事,由他本人來說明,但無法說出口,只有寫信問了。

    但是,砂田一直沒有回音。

    此時,阿秋又有不祥的預(yù)感,那一向很順的月事,已經(jīng)慢了二個月了。

    「沒有錯…」

    阿秋開始顫慄,孩子的父親是砂田,與阿茂的關(guān)係,是十天前才開始的,所以阿茂不是孩子的父親。

    但是沒有父親的孩子就是私生子,是不見容於村裡的,如果這件事被母親發(fā)現(xiàn),她一定會瘋掉的。

    但是她很想把自己與砂田的孩子生下來,但是已沒有辦法使母親認(rèn)同這是砂田的孩子了,而才十九歲的阿秋,頭腦轉(zhuǎn)得很快,她已想出對策了。

    最近一個月來,阿秋每次洗完澡,睡到棉被中時,阿茂就悄悄地睡到她身邊而母親睡在另一間房。

    「噓…噓…」

    阿茂將手指豎在自己的口中,很習(xí)慣地爬入棉被中,在短暫的親吻之後,阿茂趕緊爬到阿秋的下方,幫她把衣服褪了下來。

    「阿茂,摸一下肚子?!拱⑶飺崦⒚念^說道。

    「嗯!怎麼啦?」

    阿茂把手放在阿秋滿是脂肪的肚子上。

    「在動吧…」阿秋嬌艷地笑道。

    「在動?」

    「你的孩子??!我已經(jīng)有了。」

    「我的孩子?」

    「這是我們二人愛的結(jié)晶,當(dāng)然,妳會和我結(jié)婚吧?」

    阿秋挑明著說,她在說這話時,言詞相當(dāng)嚴(yán)厲,不容他拒絕。

    「……」

    阿茂不知如何回答。

    「我媽媽也知道了,她非常高興,而且你是次男,正好可以入贅,而且我們又如此相愛著,讓我們像一般人一樣結(jié)婚生子吧!」

    「……」

    「求求你,阿茂,別拋棄我。」阿秋將臉埋在阿茂的懷中,激動地說道。

    「好,我知道,我們結(jié)婚吧!」

   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吧,只要自己能安定下來,也能讓周圍的人放心,自己又可以做一個堂堂的男子漢…他已經(jīng)急於過這種日子了!他心情反而覺得更輕鬆。

    不久,阿茂與阿秋在眾人的祝福中,結(jié)為夫婦。

    此時,阿秋的肚子已經(jīng)挺起,沒有人知道這是誰的孩子,還有另一人大腹便便的來參加婚禮,那就是玉枝,除了上帝之外,相信沒有人知道她肚中孩子的父親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