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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【DOG BOY】

                   DOG BOY

    作者:不詳

      薇璞身邊不乏追求的男士,原因自然是因為她的迷人。

      當(dāng)然,她不是一個交際花,她只不過是一個剛邁入大學(xué)三年紀(jì)的女學(xué)生。薇 璞并不美艷,甚至有些豐腴,但是她的舉首投足,她的一言一笑,卻是那么吸引 著每一個注意她的人。她的氣質(zhì)獨(dú)特——充滿陽光的魅力、月光的誘惑、夜星的 純真,不要懷疑,這并不矛盾,薇璞就是這么一個獨(dú)特的個體,值得一提的是這 情況僅限于校外的她,換一個說法,薇璞擁有不完全的多重性格。

      今天是薇璞21歲的生日,她的男友健約她去PUB慶祝。裝扮得體的她興 高采烈的直奔目的地,在PUB里,她度過了她一生中最特別的生日。

      推開PUB的旋轉(zhuǎn)門,薇璞回首暗暗的吸了口氣,這個PUB她不是第一次 來了,但是她搞不懂為何自己每次來,都會不由得激動萬分,繼而心跳過速。門 內(nèi)長長的走廊掛著粗細(xì)不一的鐵鏈,象織成的網(wǎng),竟令她聯(lián)想到盤絲洞;薇璞走 過時,細(xì)嫩的肌膚不小心碰觸到走廊兩邊冰涼的扶手,她的心又露跳了一拍;中 央舞臺豎立著3米高的鐵籠,中央有一個象貓的高挑女子正依偎著籠壁掃視下面 的人群,整個PUB里充斥著煙酒的味道。

      她不喜歡今天的氣氛,總感覺心情——怪怪的。左右尋找,她看到健在向她 招手,她連忙快步走了過去:“健,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,我,我今天不想在這 玩……”

      薇璞的腳步停了下來,她看到健帶著朋友,心里不覺得生起氣來,明明說好 兩個人過的,干嗎帶人來呢?她的不高興,沒有表露在臉上,只是禮貌性的問到 :“健。這幾位是?”

      “我的朋友,強(qiáng)、巖武還有……黎妲?!苯]有伸手去摟她,反而摟著他身 邊那蘭色頭發(fā)的妖艷女子懶洋洋的介紹著。

      薇璞在心里暗暗喊了一聲,馬上意識到了可能要發(fā)生的事,她沒有任何的表 情變化,依舊微笑著說到:“你們好啊,謝謝你們這一段時間幫我照顧健?!彼?不著痕跡的找地方坐下,不讓任何人看出她的尷尬。

      叫強(qiáng)的男子嬉皮笑臉的靠了過來,右手搭上薇璞的肩膀:“美女,我可是好 久以前就從健那聽過你的名字哦~ ”薇璞巧妙的躲掉他的狼爪,他嘿嘿的笑著又 抓向她的雙手,“一看之下,果然如‘傳說’一樣,高貴不可侵犯啊?!?br>
      薇璞一聽這話,微笑再也掛不住了,狠狠的瞪著靠過來的強(qiáng)和巖武,不自覺 的拿包抵擋。

      一旁的健表情也變的極其淫穢,一只手不客氣的向黎妲豐碩的胸口摸了進(jìn)去。 另一只手則開始掀高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迷你裙。

      他色色的眼光越過黎妲的肩頭盯著薇璞:“你也太保守了,‘女神’!我當(dāng) 初找你做馬子還不是看你的胸夠大?結(jié)果,你他媽的連碰都不讓我碰,操!你他 媽還以為自己真是女神呢!”

      強(qiáng)和巖武已經(jīng)扯掉了阻礙他們進(jìn)攻的皮包,抱住了薇璞,開始上下其手。他 們不管薇璞的掙扎,解開她的衣扣和腰帶。薇璞驚慌的臉色發(fā)白,可力量終究敵 不過兩個大男人,眼睜睜的看著雪白的雙峰彈出緊束的胸衣卻束手無策。

      他們驚嘆了一聲:“哎呀~~~ 這么美的尤物你居然把它藏的這么隱秘?太對 不起你自己了吧。”話說著,兩個人一人一邊吸吮了上去。薇璞滿臉通紅,拼命 扭動身體,想踢掉這兩顆不知死活的頭:“放開!你們、你們這是強(qiáng)奸,這么大 庭廣眾的場合~ 啊~~~~~ 救命!”

      健此時已經(jīng)放開黎妲,走了過來將手探進(jìn)薇璞的長裙內(nèi):“大庭廣眾又如何? 這里今天我包了,就是為了給你過個不一樣的生日!”

      燈光暗了下來,看熱鬧的人已經(jīng)被趕了出去,只剩健和他的朋友們??蓱z的 薇璞被他們壓在沙發(fā)上,上衣撕碎了,長裙抬到了腰際,束起的頭發(fā)散了開來。 晶瑩雪白的肌膚映著閃爍的燈光,含著淚光的水瞳象鉆石般耀人,這可愛又可憐 的摸樣激起了健的欲望,他利落的褪下了褲子,露出早已亢奮的陽物,湊向薇璞 的臉旁。

      薇璞的臉以不太可能的角度埋在沙發(fā)上,她在極力躲避那惡心的東西,她感 覺到自己的絲襪和底褲都已被扯去,“躲不掉了?。?!”薇璞這么想著,她想干 脆不要掙扎了,掙扎也逃不掉了,可是身體卻自然的抗拒著。

      身上趴了三個男人,隱秘地帶早已被他們嘗遍,眼淚順著臉頰滑落……她突 然不再掙扎了。

      健不解的停了下來,用力扳過薇璞的臉:“怎么不動了?認(rèn)命了么?”他示 意盟友們離開薇璞的身體,把她抱在懷里,“我也不想啊,我是喜歡你的,薇璞。 只要你肯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跟我,我不讓他們碰你一根頭發(fā)。你只屬于我,好不好,寶 貝兒?”

      薇璞終于露出笑容了,很媚的笑容,這讓從沒見過如此表情的健看暈了,他 吻著薇璞,同時揮手示意朋友們帶黎妲離開。薇璞變被動為主動,雙手以優(yōu)美的 曲線圍住他的脖子,她回應(yīng)著健的吻,巧妙的吻技竟讓健也喘息不已。薇璞的眼 神此刻是朦朧迷離的,隱約透著紅色的光芒,她曲起腿沿著健的身體上滑,一直 到雙腿圍住他的腰,左右搖擺的腰肢象在邀請健的進(jìn)入;她的右手指尖劃著他的 皮膚,走過耳朵、脖子、喉結(jié)、胸口、小腹……來到昂揚(yáng)的男性象征,輕柔的握 住,引起了健的輕顫。他沒想到薇璞的變化會如此迷人、銷魂,只顧著享受她帶 來得美妙滋味,以至于沒有注意到薇璞眼中的紅光正在慢慢變亮……

      “很舒服么???!”薇璞柔柔的嗓音在他的耳邊問著,健興奮的點(diǎn)頭。

      可憐的健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成了落入‘盤絲洞’的唐僧,可他自己還不自知呢… …

      強(qiáng)掐滅第五只煙,不滿的對巖武發(fā)起了牢騷:“健也太不夠哥們了,說好了 把那女人給我們的,怎么又要回去了,黎妲又不能碰,難不成讓我自己解決?操! ……”

      牢牢騷騷的抱怨了一大堆,卻不見巖武的回答,回頭正想發(fā)脾氣,卻看見誘 人的一幕——衣衫不整的薇璞正趴在巖武的肩膀舔噬他的耳垂,豐滿的乳房抵住 巖武的后背,這樣的情況下,你讓巖武怎樣回答呢?

      薇璞抬起頭,看著強(qiáng)的眼睛,粉嫩的舌尖沿著上唇劃著優(yōu)美的弧度,誘惑的 意味顯而易見。長長的走廊里只有他們?nèi)齻€,強(qiáng)沒有多余的大腦去考慮健為什么 不在她身邊,只是呆呆的走向巖武和薇璞。

      脖子突如其來的冰涼使強(qiáng)的欲望減退了不少,他終于看見薇璞手上閃著冷光 的刀子了,他和巖武的目光相對,讀懂了對方的告戒的無奈。薇璞很輕柔的把強(qiáng) 和巖武銬在了走廊的鎖鏈上,(至于手銬嘛,來自于健,因為他是警察)她無語 的微笑,用刀背劃過他們?nèi)?,在重要的命根子部位,多停留了一會兒,就這一 會兒,就足以讓他們渾身冒冷汗了。

      他們很慶幸薇璞沒有更多的報復(fù),她只是微笑,笑的迷人卻令人從心底發(fā)毛。 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,她從黎妲的身上搶過緊身的皮裙換上,蹬上高跟的皮靴, 理了理長到腰際的頭發(fā),轉(zhuǎn)過身的薇璞已經(jīng)完全不象剛才文靜、淑女的她了。那 野性的感覺使她看上去就象一只幽雅的豹在環(huán)視她的領(lǐng)地。

      薇璞走出PUB,丟下那四個人不理不睬。寒冷的夜風(fēng)刺激著她裸露在外的 肌膚,每一個過路的男人都貪婪的注視著這個妖媚又幽雅的女子。

      薇璞不知走了多久,噴泉的水滴落在她的臉上,薇璞終于回過神來。靜呆了 半晌,她竟然哈哈大笑起來,剛才的過程好刺激,好令人興奮,她感覺自己全身 的血液都在沸騰,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著裝,她攏攏頭發(fā),毫不介意的繼續(xù)往家的 方向走去……

      高根的皮靴并不是很舒服,畢竟不是自己的鞋啊。薇璞恨不得把折磨自己腳 的靴子撕爛,還好家就在眼前,還有十幾步,堅持!堅持!

      走上臺階,薇璞準(zhǔn)備去地毯下面尋找備用的鑰匙,一個龐大的物體橫臥在門 前的小地毯上,嚇到了薇璞。她捂住胸口定了定神,拉開門口的燈。

      原來那不明物體竟是一個男孩子,他橫躺在薇璞的家門口,手里捏著一個快 扁掉的易拉罐,身邊也橫七豎八的倒著不少啤酒罐,看來是喝醉找錯家了吧,薇 璞這么想著,蹲下去打量這個男孩子。

      “哇!好可愛?。。?!”

      薇璞看的臉都紅了,他大概比自己?。?、2歲的樣子,閃亮柔順的頭發(fā),不 算長,剛剛遮住眼睛,挺直的鼻梁,長長的睫毛,有些厚度的嘴唇,象女孩子一 樣有著水亮的感覺,身材發(fā)育的極好,大概比一米八五還高些吧?薇璞就這么呆 呆的盯著這個不明來歷的男孩靜靜的躺在自己家門口?!斑@是上帝送給我的生日 禮物么?原來他也知道剛才對我來說太不公平了點(diǎn),所以才送我這么好的禮物??!” 越想越覺得他可愛,薇璞索性把他拖進(jìn)了自己家。

      “從今天起,你是我的了!”

      陽光從窗簾中灑落粉紫的床單,KING揉了揉自己僵硬的眉頭,勉強(qiáng)睜開 眼睛適應(yīng)清晨的陽光,“昨晚好象喝的不少呢,頭好痛啊~~”他掀開身上的薄被 準(zhǔn)備起身去洗個澡,要知道,下午還得打工呢,這樣去店里可不行。

      “哐啷”一聲,KING被拉回了床上,險些喘不過氣來。

      “What?這是什么???”他順著自己的脖子摸到了一根鐵鏈,發(fā)現(xiàn)導(dǎo)致 自己喘不過氣的元兇是一個帶著鎖扣的項圈,而另一邊則鎖在床頭的扶手上。由 于床是返古的歐式鐵床,所以想把它弄斷是不可能的。KING有些搞不清楚狀 況了,好象不是夢吧,他拽了拽鏈子,非常結(jié)實(shí)。

      “你醒了啊~~肚子餓么?”

      一個慵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,KING聞聲轉(zhuǎn)過頭去,他看到一個女孩穿著 長長的方格襯衫站在門口,手里還端著一杯飄香的牛奶,及腰的頭發(fā)不規(guī)則的散 在雙肩上,眼睛非常有神韻,好象會說話,此刻就在透露著對自己極大的興趣。 她慢慢的踱了過來,坐在床沿,把牛奶遞在自己的唇前,誘惑著饑腸轆轆的胃。

      KING咽了咽口水,按住自己的胃部,讓它別那么丟人,可是觸及的卻是 皮膚,原來上身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脫掉了。再回首看那個女孩,那件寬松的方格襯衫 不正是自己的衣服么?

      “你是誰?為什么把我栓在這兒?恩……昨晚……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么?”KING撓了撓腦袋,希望回憶起什么蛛絲馬跡,可惜,腦中揮發(fā)了酒精 之后是一片空白。

      女孩正是薇璞,她看著這個可愛的禮物那么費(fèi)力的回想著,就伸手拉住了鐵 鏈,把他拉到自己眼前,強(qiáng)迫他面對自己:“你當(dāng)然不知道了,你已經(jīng)醉成那個 樣子,怎么還能記得清呢?”薇璞眨眨眼睛,看著KING詫異的神色,忍不住 咯咯笑了起來,笑的讓KING擔(dān)心她手里的牛奶會灑掉,因為他還餓著肚子哩。

      薇璞把牛奶遞給他,起身走了出去:“你先喝,我去給你拿早餐?!?br>
      “等一下!你先把鏈子解開,這樣……這樣好象狗哦~~~ ”KING舉起鐵 鏈,可憐巴巴的望著薇璞。

      薇璞聞言又走了回來,雙手捧住他的臉,正色的說:“不可以。你是我的! 是老天送給我的生日禮物,我想怎么對你就怎么對你。而現(xiàn)在,我準(zhǔn)備把你栓在 這兒,因為你是小狗狗嘛~~~ 你要聽話哦!”

     ?。耍桑危呛喼笨嘈Σ坏茫趺匆蚕氩坏阶约壕谷怀闪藙e人的寵物,這個事 實(shí)未免太混了點(diǎn)吧。他剛想發(fā)問,薇璞已經(jīng)走出這里了。一會兒,她端了一整盤 香噴噴的煎蛋和香腸,站在床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KING:“狗狗,張嘴,我 來喂你吃早餐”

      “等一下,小姐,讓我把事情弄清楚,我怎么會變成你的寵物呢?”KIN G從床上下來,站在地板上低頭去看薇璞。

      薇璞把餐盤放在一旁的小柜上,抽出一根煙點(diǎn)起來:“昨晚,就在我家門口, 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你。你是老天送給我的,所以要聽我的,沒有我的許可,你哪也不許去。” 她在床沿坐下來,抱著雙膝,煙霧在手指間幽雅的吞吐。

      KING恨不得馬上弄斷這根鏈子,他別過頭去,不理這個女瘋子。

      “狗狗,把你的手給我?!鞭辫睂儆谧约旱膶櫸锵铝嗣?,KING當(dāng)然 不會聽,可是下一刻,灼熱的煙頭點(diǎn)在了他的脖子上,劇烈的灼痛讓他瑟縮了一 下,“手!把手給我!”薇璞堅持著。

     ?。耍桑危菓嵑薜亩⒅辫?,可是他卻看到了薇璞眼中閃耀的火紅色,那么迷 人的顏色,薇璞拿煙的手又來到他的左耳邊,“你的手,我現(xiàn)在要你把手給我!” 他看著那煙霧繚繞的猩紅,賭氣的伸出右手,并且別過頭去重重的哼出聲。

     ?。耍桑危堑氖直晦辫蔽兆。軣岷苋彳浀氖?,他這么感覺著,可是馬上,他 又感覺到同樣熱而溫暖的唇瓣吻住了他因生氣而抿成一線的雙唇。輕輕的一點(diǎn), 象蜻蜓點(diǎn)水,就馬上離開了,留下的,只有一股濃濃的奶香。

      “你很聽話,不錯!”薇璞贊賞著他,“好了,狗狗。你現(xiàn)在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吃飯, 我去打個電話,回來就陪你玩。”

     ?。耍桑危峭蝗惶饋恚瑓s被緊縛的的項圈扯回床上,他咳了幾下,不滿意的 拒絕:“我不是狗狗,我有名字,不要叫的我那么難聽,我的名字是……”

      話未說完,已經(jīng)被薇璞捂住了嘴?!澳闶俏业?,我想叫你什么那是我的權(quán)利。 以后呢,我就準(zhǔn)備叫你‘狗狗’了。至于你的意見,我聽不見,也不會接納,因 為我是你的‘主人’,明白了么?狗狗~~”

      薇璞微笑著走了出去,只剩下KING坐在床上氣憤的扯著不可能扯斷的可 惡的項圈……

      雖然心情是極度的氣憤,但是KING并不打算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,端起 床頭的早餐,三兩下就全部撥進(jìn)了肚子中,他在考慮下午的打工應(yīng)該怎么辦,不 去可是會扣錢吶。拿不到錢,怎么養(yǎng)家啊,對了,爸媽和弟妹們也會很著急的, 怎么辦?這個女孩似乎不是在開玩笑,脖子上的燙傷還一抽一抽的痛著,“老天! 你在跟我開什么玩笑啊,我是人,不是狗?。。?!”KING左思右想得不到結(jié) 果,痛苦的抱頭躺在床上,一碰到軟軟的床墊,睡神就襲擊了自己的神經(jīng)。結(jié)果, 才過了三分鐘,屋里已經(jīng)傳來微酣的聲音,他睡熟了!

      薇璞回來后看到他可愛的模樣,忍不住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個吻:“乖乖睡, 狗狗。我一定不會讓人搶走你!”

      再次醒過來的KING發(fā)現(xiàn)身邊躺了一個軟軟的軀體,是薇璞,她摟著自己 的脖子睡的那樣香甜,自己的頭正枕在她的胸口,“好軟哦~ ”KING把臉埋 在其中,感受那起伏的微漾,突然又轉(zhuǎn)過頭來,滿臉通紅的責(zé)備自己,“怎么那 么沒品啊,一看見胸大的女孩,連自制力都沒了,Shit!不行,這樣下去, 我會喪失意志的,得叫她起來。”他勉強(qiáng)抬頭試圖喚醒薇璞:“喂!醒醒啊,醒 醒啊,豬!我快被你勒斷氣了啦!起來啊!”

      大喊大叫果然把薇璞吵醒了,她送開環(huán)著KING脖子的手臂,揉揉眼睛: “你是誰啊?怎么在我家?”柔軟甜嫩的聲音仿佛是十幾歲的小女孩一般,KI NG迷惑了一下,馬上坐起身來對她說:“大姐!是你把我禁錮在這的,讓我當(dāng) 你的寵物,別告訴我你不知道?!?br>
      薇璞果然睜圓了眼睛:“寵物?是你么?”她的雙手摸遍了KING的臉龐、 頭發(fā)、肩膀、修長的手臂和壯碩的胸膛,這兒捏捏,那兒摸摸,似乎還有向下發(fā) 展的可能。KING忙用薄被包住自己,現(xiàn)在是被女魔頭吃豆腐啊,怎么會有種 說不出的興奮,心跳快的驚人。他極力掩飾臉上的紅暈,恐嚇?biāo)f:“你干嗎, 不怕我強(qiáng)暴你么?我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,可是只有一件事情好做的?!?br>
      薇璞往前爬了幾下,跪在他眼前,抬頭不解的看他:“強(qiáng)暴?什么是強(qiáng)暴呢? 好玩么?”

      “你!你裝傻啊,我告訴你,我真的會強(qiáng)暴你哦?!保耍桑危怯X得有些不可 思議,眼前的薇璞還是穿著那件方格襯衫,還是披散著長發(fā),可是那純凈的眼神 卻讓人起了憐愛的心。甚至覺得自己這樣恐嚇會把她給嚇哭一樣。

      薇璞咯咯笑著,跳起來抱?。耍桑危枪饴愕纳仙恚骸笆沁@樣么?這樣就是‘ 強(qiáng)抱’么?可是……不好玩啊,為什么心會跳這么厲害?”

     ?。耍桑危茄柿丝谕倌?,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她,可是那散發(fā)迷人熏香的身體象 蜜糖一樣誘惑著自己的視線。此刻薇璞身上的襯衫滑落了一半,整個肩膀都暴露 在他的眼皮底下,柔軟的胸部正抵著自己的心臟部位,傳遞過速的心跳,襯衫下 擺遮不住粉紅色的可愛內(nèi)褲,修長的雙腿如象牙一般,白皙有光澤,令他好想去 摸摸看是不是一樣有彈性,KING感覺屋內(nèi)的溫度正在快速提升,連嘴邊的呼 吸都變成了呻吟。他努力控制自己的精神,告戒她:“我……我真的要強(qiáng)暴你了, 你,你不怕么?”

      “不怕啊,這有什么好怕的,只不過心跳快一點(diǎn)而已嘛~ ”薇璞的回答讓K ING又一次呻吟出聲,他終于把手放在她的雙肩,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。盯著 她清澈的眼睛,KING發(fā)現(xiàn)她真的是一點(diǎn)情欲都沒有,可是自己的身體已經(jīng)有 了變化,忍不了多久,他在薇璞好奇的眼神中慢慢低下頭,直到嘴唇碰觸到彼此, 他伸出舌尖探入薇璞的唇瓣,薇璞竟沒有一絲拒絕,反而也伸出舌尖和他糾纏, 可是動作卻是那樣生澀?!斑@是她的初吻么?”KING這么想著,手開始向下 探去,她的整個身體都是軟軟的,觸感柔滑,象是摸到了一匹極好的緞子一樣。 他摸到了突出的小核,唯一有點(diǎn)硬度的敏感位置,用兩個指尖捏住那里,開始揉 搓,感覺到它們的變化。他把嘴也順著脖子滑了下來……

      “哐啷!”鏈子響了,KING惱怒的拽著勒住自己脖子的元兇,“可惡, 夠不到……”

      薇璞靜靜的躺在那里,身上的襯衫已經(jīng)被KING解開了,她呆呆的表情讓 KING嚇了一跳,自己嚇到她了么?為什么她會那種狀態(tài)呢?

      不一會,薇璞動了起來,先是撐著坐起來,然后一只手拉住了鐵鏈。另一只 手托起KING的下巴。“你?剛才喊我什么?豬?!你不覺得你說這話應(yīng)該受 到懲罰么?”

     ?。耍桑危窍笳啥蜕忻恢^腦一樣的傻傻的看著她,任由薇璞拉住自己的 頭發(fā),頭皮傳來痛感,整個頭被薇璞拉著向后仰去。

      “你還想強(qiáng)暴我?膽子不小啊,說吧,你希望我怎么懲罰你呢?”

     ?。耍桑危谴藭r真的迷糊了,剛才還是那么好的氣氛,怎么一轉(zhuǎn)眼就成了現(xiàn)在 這樣,他不懂,他真的搞不懂了。

      “你不說么?不敢說?那好,就由我來制定懲罰措施吧!”薇璞偏轉(zhuǎn)過頭, 腦袋停在KING的肩膀上,伸出舌尖挑動他的耳垂,和剛才的生澀動作截然不 同。溫?zé)岬暮粑鼑娫诙H,麻麻的,酥酥的,薇璞的舌尖象一條蛇一樣滑動著, 沿著耳朵的輪廓滑走,時而滑進(jìn)內(nèi)側(cè),引起KING的一陣顫抖;她的嘴唇配合 著舌尖,含住飽滿的耳垂,時不時的吸吮著。KING并沒有多少經(jīng)驗,怎禁的 住薇璞如此挑逗,果然,他的手開始不老實(shí)了。就在這時,薇璞突然咬住了耳廓 邊緣。耳朵的神經(jīng)極其敏感,對痛的感覺是其他器官的幾倍,果不其然,KIN G馬上滲出汗珠,他慘叫了一聲,還好薇璞不是太用力,否則突如其來的痛會讓 他暈厥的。

      “知道錯了么?”薇璞一邊一下一下的咬著,一邊伸手握?。耍桑危怯蟹磻?yīng) 的部位,KING此刻象是在冰水里泡過,根本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了。

      薇璞停下動作看著他,竟然在他眼里看到一絲淚光。KING可憐兮兮的捂 著自己的耳朵,很委屈的抱怨著:“你好狠啊,干嗎這么對我,我問過你的,你 說你不怕的嘛~ 可你現(xiàn)在,又這樣懲罰我,很痛啊~ !”KING的樣子讓人想 抱在懷里安慰,薇璞的母性心理發(fā)揮作用了。她不忍心再欺負(fù)他,輕吻了一下他 的臉頰,她跳下床去穿衣服。

      “好了,不再欺負(fù)你了,不過今天的教訓(xùn)你得記著,不許再叫我豬,聽見沒 有?”

      “不叫‘豬’,叫‘丑八怪’可以吧!”KING果然是孩子,威脅一過去, 惡作劇的本性就小小的抬頭了。

      薇璞的表情怪怪的:“我丑么?”她扒翻出一面鏡子,左右照著看?!俺笥?怎樣,起碼我是你這個帥哥的主人??!來,狗狗,手給我!”她伸出左手來。

     ?。耍桑危菍W(xué)狗狗的樣子撲上前要咬她的左手,卻很可惜失敗了。為什么?因 為項圈??!看來要KING適應(yīng)項圈,可是要吃不少苦頭嘍!

      薇璞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,她用手背抹掉眼角的淚水,拍拍KING的腦袋, 大笑著走了出去。

     ?。耍桑危窃谵辫钡募依镒×讼聛?,當(dāng)然是被迫的,項圈的鑰匙早被她不知藏 到哪去了。三餐都是薇璞在幫自己打理,他甚至連她的家人都沒有看到。不下十 次了,KING每次想要設(shè)法弄斷項圈,都會被薇璞發(fā)現(xiàn),都會被她施以小小的 懲罰,或是咬耳朵、夾胸口,或是拉扯頭發(fā),甚至還被打過屁股。KING簡直 是欲哭無淚,自己身為籃球隊成員,身高188、身高體壯的,竟然敵不過一個 175的女孩子。就象現(xiàn)在,第十一次的逃脫竟換來象粽子的造型。

      薇璞居然把他捆成了一個大肉棕,,雙手雙腳綁在后面,面朝下趴在床上, 讓他聯(lián)想到要送去屠宰的豬。薇璞坐在他的臉前,雙腳就在臉的左右兩邊,似乎 隨時都有抱住他的可能,于是KING又聯(lián)想到猩猩,可以用腳吃香蕉的那種, 而‘香蕉’隱含的另一層含義,致使他的身體開始散發(fā)熱度。KING猛力的搖 頭,這個時候怎么可以想這些,薇璞在把他當(dāng)寵物哎。他的頭發(fā)被薇璞抓在手指 間把玩,修長圓潤的指尖經(jīng)常偷溜到他身體的其他部位,引起一陣騷動再回到發(fā) 端。

      KING嘆了口氣,薇璞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小舉動,她轉(zhuǎn)過KING的臉問 到:“你為什么嘆氣?你覺得我對你不好么?你不喜歡呆在這兒?”一連串的問 題拋了過來,KING對視她的眼睛,正色說到:“我嘆氣是因為我自己,你對 我是不錯,可是這樣,我……哎!我總歸是個人,是個有家的人,我的父母、兄 弟都會擔(dān)心啊,我現(xiàn)在還不了解你為什么要禁錮我,我不是狗啊,就象現(xiàn)在,你 把我捆在這兒,這是犯法的,你知不知道?你放我走吧,真的,就算我求你,放 我回去!”

      薇璞猛的站起來大叫:“想都別想!讓我放你,門都沒有。你是我的,是老 天給我的,我、我不可能放你走,你死了這條心吧!”KING沒想到一句問話 會讓她反應(yīng)那么強(qiáng)烈,他下意識的去咬薇璞的衣角,希望留下她好好商量,結(jié)果 不平均的力道讓她倒向床沿。

      只聽“砰”的一聲,薇璞倒在床下,不動了。“喂,喂!丑八怪!你、你怎 么了?沒事吧?”KING看不見情況,只能這樣詢問。希望她只是一時暈倒, 否則自己這個樣子,可是沒有辦法通知外界來這救人啊。

      “喔~~頭好痛!”薇璞只一會的工夫就醒來了,她站起來,揉揉腦袋,她咬 著自己衣領(lǐng)一角,眼里竟然有淚??墒峭蝗婚g,她好象看到有趣的玩具一樣,眼 中的玩性大盛。她爬上床,努力擺著和KING此時一樣的動作,一會即宣告失 敗了,她癱坐在一邊,不解的問:“喂~~~ 你為什么會被捆在這?你犯了錯么?”

     ?。耍桑危前櫰鹈碱^,自己這樣還不是她的杰作,這會兒還問自己為什么。不 過,看她沒事,他的心里也送了口氣。就這樣,KING沒好氣的回答她:“你 把我捆成這樣的,你還好意思問。喂~ 丑八怪,把我解開啦,我……我暫時不說 走的事好不好?解開我啊,這樣很難受哎~ !”

      薇璞揪過一個抱枕抱在懷里,坐在那看著KING,就是不動手。

     ?。耍桑危堑钠饪毂荒ス饬?,他幾乎要大吼了:“放我啊,你這個白癡、笨 蛋!你要是再摔倒,我這個樣子怎么救你啊?!?br>
      薇璞似乎是被嚇到了,眼里噙著淚,害怕的往后縮,只是一個勁的解釋: “不是我啊,不是我捆的你,你干嗎罵我啊,真的不是我,不是……”

      這回,KING是真的吃驚了,看她的樣子不象是裝的,以前似乎也有這種 狀況出現(xiàn)。他理了理頭緒,無預(yù)期的想到了一個詞——“雙重性格”。他清清嗓 子,試圖用很溫柔的聲音對她說話,“恩!對不起啊,是我不好,錯怪你了。真 的不是你捆的我?我為什么成這個樣子,你也不知道?”

      等到薇璞點(diǎn)頭肯定時,他吐了口氣,接著微笑著說:“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忙, 那我就告訴你,我為什么成這個樣子。因為,我得手臂和腳都麻了,很難過啊。 幫我這個忙,好嗎?”薇璞似乎接受了他的提議,抱著抱枕又靠了過來,一雙手 在他身上摸索了好久,把緊縛的繩扣一個個解開,然后又乖乖的坐了回去,一雙 眼睛不安的看著KING,象是怕他又突然吼她一樣,充滿警惕和害怕。

      恢復(fù)自由的KING又想下一個步驟了,他繼續(xù)用溫柔的聲音哄著薇璞: “還有鑰匙,你知道在哪里嗎?我這個樣子好怪,是不是?能不能也幫我解開?”

      滿心期待的KING看到薇璞左右搖頭,知道她可能、也許是真的不知道。 但還是又問了一遍,答案是一樣的。他無力的坐下,很無奈的看著薇璞。兩人之 間的安靜氣氛很是奇怪,直到門鈴聲打破了這樣的尷尬。

      薇璞看著門的方向,貼著墻邊下了床,走到門口,她回身看看KING,給 他留下一個很燦爛的笑容:“我去開門,你等我回來!”KING感覺自己的心 象被掏走一樣,連呼吸都忘了。他扒扒亂糟糟的頭發(fā),腦子里都是薇璞不同的風(fēng) 貌,時而惑人入骨,時而燦爛似星,一個人怎么會有這么完全不同的面貌?

      門口傳來薇璞的呼救聲,打破KING的思考,他拼命的拖動鐵床,盡量靠 近臥室門,好看清發(fā)生的事。

      進(jìn)來的是健,他正把薇璞推擠在墻邊強(qiáng)吻,原來上次被薇璞打暈扒光后,他 的面子丟盡了,很多熟識的女人都不肯再理他,他又想到了薇璞,想她的身體, 想她回到自己身邊。此時一見來開門的薇璞,二話不說就吻了上去,自然引起薇 璞的極力抗拒。

     ?。耍桑危强吹搅舜四唬粫r怒火上涌,將手邊的拖鞋丟了出去,正中目標(biāo)。

      “放開她!”

      KING的出現(xiàn)打斷了健的侵犯,薇璞借機(jī)跑到KING的身后,象土撥鼠 一樣探出半個腦袋。KING用高大的身型擋住健追尋的目光,堅決的說:“薇 璞由我來保護(hù)!”

      健甩甩頭發(fā),很酷的抬頭看他,剛要開口恐嚇,卻在看見KING的模樣后 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。此刻的KING由于被項圈強(qiáng)扯著的情況下,憋的滿臉通 紅,渾身都是被捆綁的痕記,甚至有紫青的顏色,亂糟糟的頭發(fā)顯然被人拉扯過, 腳邊還掛著松綁后來不及扯開的繩子,薇璞此刻在他的背后一個勁的作著鬼臉, 右手正搭在緊繃的項圈鐵鏈上。

      健一邊擺手一邊后退,臉色青一陣白一陣,倒退到門口時絆了一腳,坐在地 下,他喃喃的說著:“我,我怕疼,玩不來這個……你們、你們慢慢玩,不打擾 了,再、再見?。?!”

      連滾帶爬的,健跑了。KING好笑的低頭看自己狼狽的樣子,薇璞也好奇 的探頭探腦,剛想抬頭問他在看什么,卻正好撞到KING的下巴……

      兩人回到臥房,發(fā)現(xiàn)那么重的床都被KING拖了4、5米距離,屋里同樣 是狼狽不堪的。KING象哄小孩子一樣吹著薇璞連續(xù)兩次被撞的頭頂,還按照 她的要求用手在輕輕的揉。

      薇璞看著他,眼里寫滿感謝,她拉?。耍桑危堑氖?,握在胸前,很認(rèn)真的說 :“謝謝你哦,雖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,但是今天要不是你,我就會被他欺 負(fù)了呢!你真好!”她盯著KING的眼睛,提出一個要求,“我可以吻你一下 么?我看電視上都是這么謝別人的,可以么?”

      得到KING的首肯,薇璞坐起來,在他的額頭吻了一下,KING感受到 那溫?zé)岬拇?,壞壞的說:“我還要!”薇璞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在他的左頰落下一個吻。

      “還要!”

      薇璞繼續(xù)親下去,右臉、鼻尖,最后是嘴唇。

      KING握住她的臂膀,主動吻上薇璞……好久好久,直到KING覺得自 己都快喘不上氣,他才停了下來。薇璞依偎在他懷里,抬頭看他,滿臉的紅潮襯 托著她的可愛,他的雙手移到薇璞的衣扣上,小心翼翼的一個一個解開,象是開 啟一個寶藏。短上衣已經(jīng)全部解開,KING眼前的是一片雪白的風(fēng)景和粉紅色 的蕾絲,他埋下頭,用嘴咬住蕾絲的中央。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,唯一的屏障象 幕布一樣拉開,雪山一般的玉峰一覽無疑。KING抬眼看薇璞,誘惑性的探出 舌尖挑逗花蕾,他感覺懷抱中的薇璞顫抖了一下,滿意的整個含住它。

      薇璞的喘息聲越來越快,隨著KING的逗弄,她混身都開始泛紅。她的十 指插入KING的發(fā)間,緊緊的抓住它們,好象它們是可以幫助她呼吸的工具一 般。KING的喉間混沌有聲,象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食品一樣用心,不一會, 他感覺到項圈在提醒他空氣的寶貴,他戀戀不舍的抬起頭來哀求薇璞:“解開我 吧,我保證不會走的,好么?”

      薇璞看了他一會,從一旁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把小鑰匙打開項圈。她解開束 住的發(fā)辮,由它們揮灑而下,她把掛在身上的蕾絲胸衣拋在一邊,重新抱?。耍?NG,主動去吻他,KING訝異于薇璞的改變,但是他在薇璞眼中看到那摸熟 悉的耀紅時,他就不再去尋求答案了。兩個人擁抱著躺倒在床上,薇璞在上,K ING在下,她象騎馬一樣跨坐在KING的腰際。

      薇璞熟練的吻著他,用柔軟的舌挑動KING的每一根神經(jīng);滑嫩的舌尖滑 進(jìn)耳內(nèi),酥癢的感覺令他呻吟出聲。薇璞的唇移到了KING的脖子,有節(jié)奏的 吸吮著他的喉結(jié),用牙齒細(xì)細(xì)的啃咬脖子上的脈絡(luò),她的手沿著KING的身體 游走、盤旋、劃圈;她半起身褪掉自己的衣裙,絲襪。KING貪婪的看著她每 一個動作,象舞蹈那樣幽雅,象妖精那樣媚惑,薇璞只著內(nèi)褲從新坐了下來,溫 熱地帶一接觸他的熱源,就開始左右搖擺;這時,薇璞的手指滑上KING的雙 臂,握住手腕帶到了頭頂,她一邊用身體語言引誘著KING的感官,一邊悄悄 拿絲襪縛住他的雙手,等KING回醒過來,已經(jīng)又一次成了薇璞的俘虜。

      她半張著唇,舌沿著自己的唇型游走,雙手拂上完美的上身。KING已經(jīng) 完全迷惑在其中,身上的感覺越來越往小腹集中,他也想親手去感覺那里的美好, 瞇著眼睛,他哀求著薇璞:“放開我~ 求你~~我、我也要感受它~ ”薇璞低下身 子,使他好含住胸部,她的手已經(jīng)在解KING的腰帶,拉開拉鏈以后,薇璞起 身為他褪掉下半身的障礙物,她捧著KING的臉用很輕的聲音告訴他:“我喜 歡你,喜歡屬于我的狗狗,不要告訴我你叫什么,你永遠(yuǎn)都是屬于我的,永遠(yuǎn)是 我的狗狗~~~ ”薇璞不再說話,她吻?。耍桑危?,不聽他的回答。再一次坐起身 子,她使自己也毫無遮蔽,握住火熱的根源,薇璞仰首迎接KING的進(jìn)入…… ……

      清晨的光喚醒睡夢中的薇璞,身旁的項圈靜靜的躺在那里,空曠無人。薇璞 絲毫未動,只有眼角的淚代替她在向狗狗告別……

      三天了,薇璞每晚都出去玩到很晚才回家,她也不知道為什么,就是不喜歡 一個人呆在家的感覺,總感覺屋子又空又大。

      這天晚上,薇璞和朋友們分手后回到家門口,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孩在等她。

      “薇璞,我回來了?!?br>
      薇璞詫異的看著他:“對不起!這位先生,我們……認(rèn)識么?”

      利落完美的穿著,修剪的一絲不茍的發(fā)絲,燦爛的微笑,還有禮貌的態(tài)度。 KING幾乎懷疑自己認(rèn)錯了人,他是回來找他的薇璞,那個擁有月亮和晨星魅 力的女孩??墒谴丝蹋m然是晚上,雖然夜風(fēng)陣陣,他還是從她身上感受到旭日 的溫暖。美麗的眼眸中失去了熟悉的耀紅,填滿的是關(guān)愛及詢問、還有一絲驚訝。

     ?。耍桑危菗芰藫茴^發(fā),暗暗苦笑。看來,薇璞的性格不止是兩重呢。他伸出 手自我介紹:“我叫KING,以前見過你,我們認(rèn)識一下好么?”

      雙手交握,薇璞心頭閃過些什么;KING終究忍不住思念,把她拉入自己 的懷抱,緊緊的抱住。片刻之后,薇璞的雙手環(huán)上他的腰。頭安靜的靠在他的肩 膀上,許久無話。

      熟悉的笑顏,熟悉的眼神,薇璞放開他,叉腰做潑婦狀瞪著KING:“知 道回家了?是不是別人不喂你,才回來的,那樣我可不收留你!”

     ?。耍桑危菬o奈的搖搖頭,吻了她的額頭說:“我給家里說好了,可以留在你 這兒,但費(fèi)了不少工夫,所以回來晚了。不過呢~ ,我還是回來了,因為我想念 我的‘飼主’啊~ !”

      夜風(fēng)越來越大,兩人佇立在風(fēng)里。薇璞先有了動作,她伸出右手驕傲的對K ING說:“狗狗,手~ !”

      KING睜睜眼睛,嘆了口氣,把左手搭在薇璞的右手上。同時,吻上這個 愛飼養(yǎng)“DOGBOY”的女孩兒~~~~~~
    實(shí)在太精彩了,謝謝樓主的分享!首先謝謝樓主.寫的不錯.就是太簡單......不過我還是很喜歡.細(xì)節(jié)描寫得不夠仔細(xì)吧,總體不錯。謝謝樓主分享非常感謝樓主,感覺本文不錯,希望再接再厲,寫幾篇好的寫得不錯的文章,描寫很很好,我很喜歡。。很不錯的文章,劇情還不錯,但是短的一點(diǎn),很不錯的文章,劇情還不錯,但是短的一點(diǎn),人物形象刻畫的倒是很豐滿,細(xì)節(jié)描寫也很到位,算是篇不錯的色文吧好經(jīng)典的文章,描寫細(xì)致看的熱血沸騰,心潮澎湃。